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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敌人一冒头就是一连窜的机枪子弹攒射,压制敌人不敢进行准确地反击,只能够抬枪朝着天空进行信仰射击。
组成枪火集团的人在末日前绝大部分都没有进行过系统性训练,在遭遇如此情景后一时间也就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只能等待队伍中的指挥人员下达应对的作战命令,然后在无人机视野的帮助下,没有越过天桥的四队在对面高楼中架设了3个狙击点,居高临下相互补充确保每个不在全封闭掩体中的敌人都出现在射界之中。
他们的任务是狙杀每一个指挥人员。
在失去指挥后,恐慌在敌人中蔓延,并在又一轮武装直升机舔地攻击后陷入崩溃之中。
“火力太强了,我们根本出不了掩体。”
“队长死了,队长死了,掩体根本没用。”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都死了,我受不了了,快跑啊。”
一名承受不住战损的敌人丢下武器开始奔跑,而边上想要开枪组织他的督战官被一发子弹打穿头颅后,那人成功逃离战场。
于是士气如同决堤的大坝一般一泻千里,本就战心不足的士兵开始溃逃。
所有妄图组织的军官都会被远程狙击,半分钟后甚至连这些军官都加入到逃命的队伍中。
逃命的溃兵开始裹挟足球场内的炮兵,切割打乱其中队形。
萧佲带着一队,二队抓住这个机会迅速杀出,向着场地内投掷大量烟雾弹切断敌方视野,随后全面干扰此地的无线电通讯。
在无法视物的情况下又被切断了与后方的通讯,耳边不断传来枪声与战友的痛呼声,惨叫声。
于是炮兵也出现溃散,尽管只是溃散了一部分但也让敌方火炮阵地出现缺口。该压制的地方没有压制,该支援的地方没有支援,在最需要指挥的时候却无法得到有效指挥。
一队,二队顺着缺口直接杀入敌方阵地中,靠着先进的多集成夜视仪大开杀戒,简直就是在打一场割草游戏。
扳机扣个不停,打倒一切由还站立的热源信号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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